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掛斷了電話,心中的害怕和恐懼,曾經的一幕幕就好像放電影一般,在她腦海中重複上演。
被囚禁的那段時間,她無數次的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將她解救出去,可是沒有。
直到最後失去了全部的希望。
曾經,她對自己所謂的父親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他能關心關心自己,可是沒有,有的隻是無儘的嘲諷和不屑。
在那個家裡,她謹小慎微的去迎合他們,每天努力的去討好他們,可是得到的隻是厭惡。
她多想告訴他,她也是他的女兒,也需要他的關心和照顧,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那個家裡,她好像就是一個多餘的人,永遠無法融入到那個家庭,哪怕做的再多。
想起這些種種的過往,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而此時校長室。
李校長麵色為難的看著沈國忠:“抱歉,沈先生,宗政同學不見任何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宗政同學對這位沈先生好像有著很濃的敵意,難道兩人有什麼過節。
“不見?”沈國忠疑惑道。
“對,宗政同學說過,她不認識什麼姓沈的。而且剛剛您也聽到了,她明確表示拒絕。” 李校長直接回答道。
沈國忠眉頭緊皺,在青市已經逗留了這麼久, 卻連一個人都找不到,回去怎麼跟老爺子交代。
“那你有她在青市的住址嗎?或者你把宗政同學的電話告訴我,我來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