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更是已經濕透好幾次,又被爐火烤乾,皺巴巴的,就像是乾燥的皮膚一樣。
然而他才剛躺下,就被胡老爺子一腳踹了起來,說道:“起來彆躺著,你想明天起不了嗎?”
連續三天三夜的鼓風,讓他的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堅韌了幾分,不過也受了不小的傷。
起身活動了幾下,他才從角落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袋子,裡麵裝滿了一片片的藥膏,這是他從白醫生那裡討要來的。
他往受傷之處貼上一張,藥效發揮作用後,就會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身體狀態。
清涼的感覺從藥膏上傳來,他能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有所增強。
“有了它,我就更有把握將蘇齊乾掉。”牧塵握緊拳頭。
那蘇家喪儘天良,他雖然將被拐走的孩子們救了回來,但誰能知道這件事,在他們心裡究竟會留下什麼樣的創傷。
活動了一番,他才看向胡老的手中,此時短刃正在淬火。
白色的蒸汽從中不斷地升起,這淬火也是有講究的,水質水溫都有嚴格的要求,而能夠把握這個的,就隻有真正的資深鐵匠。
胡老緊緊盯著刀刃,條件一到,他猛地把短刀從水中抽出,這已經是最後一遍淬火。
“成了?”牧塵的目光帶著激動,隻見從水中抽出的是一把直刀形的短刃。
這是特殊設計的,短刃背部較寬,能夠讓它不易折斷,刀刃卻是鋒利無比。
通體一尺三分,呈現血紅色,在靠近刀柄的一段,刻著厲刃二字。
胡老仔細端詳這把刀,半晌才忍不住點頭,讚歎道:“好刀!”
隨後從旁邊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刀鞘遞給他,同時叮囑道:“這刀凶險異常,出鞘必見血,你應當小心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