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還能攀上一位半步宗師的關係,那可就太美妙了。
擂台上。
金叔氣得臉都綠了。
偏偏他連是誰出手阻止的都不知道,隻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於是。
他隻能上前,把崔正岩抱起來。
“金,金叔……”
崔正岩都隻剩下一口氣了,說話斷斷續續,有氣無力。
金叔給他紮了兩針,護住心脈。
隨後對手下招了招手:“快,送他去醫院。”
樸金雄等人趕緊上來,抬著崔正岩,準備先離開這裡。
不過!
就在這時,崔正岩指著葉雄的方向說道:“金……金叔,他,他就是葉雄,廢……廢掉我兒的凶,凶手……”
“殺,殺了他……”
一開始的時候,他被嶽來晟打的找不到北,所以並不知道葉雄來了。
也可以說是,無暇顧及葉雄來了。
但剛剛在葉雄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瞄了一眼。
葉雄是廢了他兒子的凶手,他自然一眼認出。
“我知道了。”
金叔漠視葉雄一眼,眼眸中的火焰不斷跳動,並壓低聲音說道:“你先去醫院吧。”
“另外……”
“離開了擂台,正好遙控把雞首運走。”
是!
他們今天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打壓大夏境內的武者勢力,宣揚大寒冥國的威風。
第二個,便是把雞首轉移走。
出了龔德成那事兒,他們不敢繼續走海關,隻好想彆的辦法,把雞首先轉移出東海市在說。
而時間節點,就是選在現在。
畢竟,大夏有句古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誰又能想到。
當武道大會正如火如荼的時候,他們正悄無聲息的把雞首轉移到彆的地方呢?
“我……我,知道了。”
崔正岩傷成這個地步,也隻能打電話遙控了。
好在!
他雖然輸了,可擂台的場子有金叔在,出不了什麼大問題的。
很快,崔正岩就被人送走了。
與此同時。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正在路上疾馳,前方再有幾公裡路,就要進入城際高速,通往隔壁的濱海市。
車上裝的正是雞首。
車師傅一邊開車,一邊扭頭詢問副駕駛:“老李,這一單乾完,老板說給我們每人一百萬,你怎麼打算?”
“一百萬,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錢。”
車師傅嗤之以鼻:“你少說屁話。”
“拿到錢,你打算乾嘛去?”
副駕駛咧嘴一笑:“那還用說麼,當然是先去會所快活三天。”
“你小子,致死不忘會所啊!”
“咋地,你還能比我好哪去?”
“你說呢,哈哈……”
下一秒。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顯然是達成了某種一致。
笑完以後。
副駕駛忽然問道:“你說,老板讓我們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車師傅多看了他一眼:“管那麼多乾什麼,隻要不是什麼贓物,不是什麼要人命的東西,我管他呢。”
原來!
這次的事情崔正岩為了保險,直接找了兩個不認識的人,來把雞首運送到彆的地方去。
因為他很清楚。
跆拳道協會可能已經被盯上。
但是,如果是大夏人,被盯上的力度就小很多。
他索性就沒讓自己人來出麵。
當然。
這不代表他就徹底放心大夏人,為了防止意外,他還安排了後招。
就在麵包車後方五十米左右。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始終跟著麵包車。
一旦有意外,就能隨時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