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虎?”
葉雄怔了一下,沒想起這號人來。
不過也對。
自己跟他沒有什麼接觸,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對。”
唐偉民既然已經選擇了葉雄,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謝飛虎此人非常霸道囂狂,是典型的暴躁型統領。”
“就在片刻前,他到市政找我了。”
“並且……”
“他明確告訴我,知道是誰殺死了他的大哥謝飛龍,讓我務必在三天時間內,把這個凶手抓起來,送去謝家靈堂伏罪。”
葉雄意味深長的笑了。
有點意思。
這個謝飛虎,居然說知道是誰殺死謝飛龍,還把這事告訴唐偉民。
唐偉民居然又跑來找自己,並且告訴自己這件事。
這其中的因果關係,耐人尋味啊。
“所以……”
葉雄似笑非笑的看著唐偉民:“唐市首這是要來把我抓去,向謝飛虎伏罪,並地上投名狀?”
這話一出來,唐偉民臉色大變。
刹那間,一頭的汗水不停的往外麵冒,根本停不下來。
“葉先生,你誤會了!”
唐偉民定了定神,快速說道:“我既然敢把謝飛龍一家都抓起來,並且快速在新聞裡麵定性,自然就不怕謝家找上門來。”
“此次前來,也並非是要把您抓起來。”
不得不說。
這一刻的唐偉民,姿態相當低,甚至有點卑微。
葉雄不置可否,淡淡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過是想問問,我和那位所謂的老域主抗衡,是否有絕對的把握。”
厲害啊!
唐偉民在心中暗暗讚歎了一聲。
葉雄雖然年輕,但是比他見過的所有年輕人都要厲害。
少年老成。
看問題更是直至本質,沒有一點的多餘。
也不知道。
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佬,竟然教出這樣的弟子出來,堪稱恐怖。
“葉先生,您說的對。”
按下諸多念頭,唐偉民索性攤牌了,不裝了:“其實早在昨天夜裡,您殺死謝飛龍的時候,我就已經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此次前來,就是想問問你。”
“跟老域主對抗,到底有多大的勝算。”
他已經想好了。
既然打算向葉雄投誠,那就坦誠相見,繼續藏著掖著沒什麼意義,何況自己在葉雄麵前,也藏不住什麼。
葉雄又笑了:“所以,你今天是打算投誠來了?”
“是!”唐偉民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很聰明。”
葉雄點了點頭,說道:“我喜歡坦誠的人。”
這兩句話……
唐偉民聽著心中一喜。
至少,自己和葉雄之間沒什麼隔閡。
“不過……”
“至於你說的勝算……”
葉雄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什麼老域主,也不認識什麼謝飛虎,對他們的實力、手段都一無所知。”
“所以,我不知道有多少勝算。”
這話一出來,唐偉民頓時臉上一黑。
尼瑪!
你敢殺彆人的兒子,居然不知道彆人有些什麼實力和手段,這不是純純扯犢子嗎?
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很快,葉雄又接著說道:“但有一點,我不知道勝算是多少,可我知道敗算是多少。”
敗算……
這個詞語,唐偉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也相當還理解,無非就是失敗的概率。
於是,他立馬追問道:“多少?”
葉雄自信吐出一個字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