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冀沒說話,低下頭去,眼睛望著符瑤山峰那種統一到乏味的大石頭,內心很明白,這是白靜竹用這個叫冷的少年來比作自己。
自己本應該也是奴隸,但是缺被白靜竹給金屋藏嬌了起來,一萬年,她還沒有達到目的,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該滿肚子火氣吧!
“行了!好自為之吧!”白靜竹知道血冀是個聰明人,她今天的意思,他肯定都能領會。
說完了,便轉身回房。
一直看到白靜竹進了房間,血冀才一隻手,將跪在自己腳下的少年拉了起來。
少年的眼睛是沉沉的碧色,毫無亮光,深得幾乎看不到底。
就是那種完全沒有神誌,沒有靈性的雙眼。
確實,完全就是一個奴隸。
“冷?”血冀輕聲的喚了一聲那個奴隸少年。
“主人。”毫不遲疑的,那雙無神的眼睛抬了起來,看向血冀,恭恭敬敬又機械的回答。
“跟我下凡吧!”血冀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神望向浮瑤峰下不知名的地方,喃喃自語,“但願……都能活!”
……
比試館內。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清醒過來了。
大家對於狂暴宗師說的雷的故事,也是將信將疑。
“真的是雷震塌的嗎? 為什麼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我也覺得!既然雷都能把棚頂和擂台震塌了,為什麼林楓卻一點事都沒有?”
“對啊,他不應該是最接近雷的地方嗎?怎麼我們都被震暈了,就他沒事?”
“是啊,而且,之前,明明是狂刀更厲害的來著!”
“就是就是,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反正不管怎樣吧,最後站在這裡的是林楓,那狂刀早不知道哪裡去了。”
“是啊是啊,人家狂暴宗師還不比我們看得清楚?況且上一局,林楓的力量就已經凸顯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