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
先給小春乾完了活,再回家見老媽。
畢竟老媽在家跑不了,近距離接觸村花的幾率可不大。
倆人對著村花靦腆的笑笑,二話不說,上前,一人提一個水桶跟著小春回家。
推開小春家的院門,他的男人啞巴正在院子裡。
小春和啞巴打了打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啞巴咧嘴傻笑,笑中充滿了曖昧。
見他們進屋,並沒跟進去,而是轉身出了門,還好心的把大門給關上了。
見狀,小春臉上一紅,喊倆人,“愣著乾什麼?進來呀!”
被小春這樣秀麵桃花的看著,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將水提進屋,倒進甕裡,就想走。
“急什麼?喝杯茶啊!”
但小春卻後背抵在門上,白潤的皮膚,眼珠滴溜溜攥著,牢牢的盯著他倆,不讓他倆走。
“我們,我們不渴,我們,我們想回家。”倆人呐呐的說道。
其實,看到小春的樣子,他們倆雖然年輕,又在村裡是最慫的,但畢竟也是男人。
男人印刻在基因裡,天生就會的,天生就懂的那檔子事,他們都懂。
他們倆覺得再留下來很危險。
雖然,他們現在也巴不得,想看看小春紅夾襖下麵的‘衣服’,但他們慫,他們不敢,他們怕被啞巴打死。
“你們叫什麼名字?”小春問道。
“陳安。”
“梁少平。”倆人回複。
“陳安,梁少平,名字真好聽,那你們倆,能再幫我個忙嗎?”
“幫……幫什麼忙?”
“最近幾天我這身體,總是不得勁,你們倆能幫我捏一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