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他的背,語氣緩和的說道:“像你上次那樣一箭穿身,我一次穿過三枚箭,在雪地裡埋伏了八日,你覺得中箭痛嗎?”
“痛啊。”容景臨說。
“嗯,我身上這些傷,與中箭比起來不過是皮肉傷,不是很痛。”容燁細心解說。
白清靈一臉驚愕的看向他。
容燁這個父親,當真是位慈父,對自己的孩子及對她的笙兒,都極有耐心。
這時,她拿出了一枚藥片,遞給他:“吃下去吧。”
“這是什麼?”
“你吃了,一會就感覺不到傷口有任何疼痛,可以止痛,這樣你會好受一些。”白清靈很難以想像,他遍體鱗傷是怎麼熬下來的。
他伸手接過,直接咽下。
回王府的路途,容燁果然不覺得傷口痛了,隻是身上燒的厲害,麵頰緋紅。
到了榮王府時。
容燁的身子已經滾燙。
鷹蕪與鷹煞上前扶他下馬車,他腳步依舊穩,自己走回院子。
而這個院子,正是白清靈之前待過的,這時候白清靈才意識到,她之前住的是榮王的臥室!
“白姑娘,我們要替王爺準備什麼?”鷹煞問。
他現在很信任白清靈。
沒有誰比他還清楚,白清靈給太後動手術時的場景。
他一個聘池沙場的人,差點在太後手術時,吐了,而她卻臨危不亂,鎮定的控製場麵......
“準備熱水,白粥,乾淨的衣裳。”白清靈說。
鷹煞立刻走出院子......
容燁已經坐在了床榻,白清靈走過去,伸手撫摸他的額頭,然而......
他倏地抬手,掐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