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轉過身子,將她拽入懷裡。
她身子打橫著躺在他腿處,腦袋枕在了他的臂彎。
容燁眉眼溫和,眸光寵溺:“你回來時,眼睛紅腫,是尚嬤嬤說了什麼話,你哭過。”
“這樣嗎?”她趕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容燁便握住了她的手腕,貼在胸口:“尚嬤嬤應該是不會欺負你,不過,她這個人倒是挺嚴格的,在規矩方麵,你肯定是過不了她那一關了。”
“那你猜錯了。”她伸手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尚嬤嬤跟我說,你帶景臨時的模樣和舉動。”
“什麼都跟你說了?”他好奇她知道了什麼。
她心情凝重的看著他:“不算什麼都說了,但卻知道一二,你為了給景臨解毒,親自服下毒藥,還替他試藥,當時......你在想什麼?”
“救活他。”
三個字,深深的戳在了白清靈心坎裡。
“為了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的孩子,你冒這麼大的風險......”
“噓!”容燁豎起手指貼在她唇邊,低下頭,隔著手指貼在她的唇瓣處說道:“彆問值不值得,他是本王的骨肉。”
她瞪大雙眼看他,聽他說:“本王當時在想,那個女人多蠢,懷著彆人的孩子在自己丈夫麵前瞎逛,心疼我的孩子投進了這麼愚蠢的女人身上。”
“你......”
他吻了吻她,安撫她的情緒,又道:“後來看到那具被打的麵目全非的女子,還有她肚子裡未能出世的孩子,本王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因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才落得如此下場,不過也是個可憐人罷了,也不是什麼下賤女子,便留下孩子,做本王唯一的嫡出血脈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