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說話時,眼眸閃爍著算計的陰逞。
她當初選擇饒王,也是因為和妃娘家沒有勢力,饒王上位後,他們國公府好控製。
伍思菱細細的聽著柳氏的話,心中的鬱結頓時一片明朗。
“母親說的是。”伍思菱突然有了新的目標。
祖父不讓她再踏入國公府,可他以為這樣做,就能斷了她與國公府的血緣關係。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等到她成為最尊貴的女人時,他還能再那樣瀟灑的對她說“你富貴也好,貧賤也罷,都與國公府無關”的話嗎?
她才不信。
柳氏將女兒摟在懷裡,溫柔的輕拍她的背:“皇室每年都要在中秋時,舉辦一場馬球賽,若是辰王在賽場中出了什麼意外,斷了腿或者缺了胳膊,那皇帝的兩嫡子,都沒機會參與爭儲。”
伍思菱雙眸一亮,猛地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然後抿了抿嘴點點頭。
“母親,還是你英明。”
“切記,不要再自己動手。”柳氏眼底劃過了森寒:“此事交給母親,母親會替你找幾個亡命徒,你回去好好安胎,平平安安的生下肚子裡的孩子要緊。”
“母親,我知道了。”伍思菱從國公府走出來,心情大好。
她上馬車後,途徑一處賭館,有一名男子被人圍著打。
伍思菱目光落在那名男子身上,眼底閃過了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