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想到是她？”
“因為跟在你身邊的女人隻有兩個。”
“王妃！”容燁突然不高興了。
“怎麼了？”白清靈不解的看他。
他說：“我身邊除了你一個女人，其餘女人都隻是我的屬下，聶曉清擅長各類鳥獸語，像笙兒那般，她僅僅隻是當時的黑鷹衛，但本王親手將她除名了，她不配。”
白清靈眼皮子狠狠一跳：“她也能與鳥獸溝通？”
“王妃不要覺得意外，這世間奇人很多。”他手指撫過她這張精致的小臉：“黑鷹衛營裡的人，沒有哪一個不是出色的，本王當時的確選中了聶曉清，由她嫁入戚國當貴妃最適合不過，她像笙兒一樣擅長那些東西，可以透過鳥獸得到情報，她當時還養了一隻會說話的鸚鵡。”
不過，那些畜生都被他弄死了。
那個女人養出來的東西，就跟它們的主子一樣，惡毒！
白清靈屏住了呼吸，沒有再問下去。
她能猜到，聶曉清當時跟著容燁的時候，絕不像鷹憐那般毫無雜念的追隨，否則，也不會有五年前那場陰謀。
“王妃，若是不得已，本王會跟辰王府決裂。”
“決裂？”她猛地抬頭看他兒：“辰王不像彆的親王，你待他......”
“我才沒這麼蠢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