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簾子道:“回榮王府。”
“公主,不回宮了?”
“暫時不回。”
“是!”鸞儀與白清靈的馬車同時到榮王府。
而鸞儀先走出了馬車,看到白清靈從馬車裡走下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看到的告訴白清靈。
她匆匆下馬車,跑到了白清靈的馬車前,喚道:“七嫂!”
白清靈一副驚訝的樣子道:“鸞儀,你不是回宮了嗎?”
“我沒有回宮!”鸞儀抬起雙手,扶白清靈下馬車。
白清靈便拉著她的手,平穩的把腳踩在地上,一臉不解:“怎麼突然又轉回王府來?”
“七嫂,你是不是知道常興為的真麵目。”
“什麼?”
“常興為。”
“常興為怎麼了?”她對常興為也僅存在於明陽的口中,對於此人的真麵目,她壓根不知。
隻是聽容燁講到此人時,多了幾分抵觸而已。
但拋開一切去講,常興為並沒有做出什麼大惡之事,所以談不上知不知道常興為真麵目的問題。
“七嫂,常興為沒有看你送去的信,他直接撕了!”鸞儀滿腔悲憤的說道。
她悲的是自己喜歡的男子,竟然是這般無情無義之人。
憤怒的是應明陽心心念念著他,為了不讓自己的病傳染給對方,特意叫人代筆寫信,可信到他手裡,竟然變得一文不值!
那樣的男子,徒有虛表。
白清靈對常興為的行為也感到很意外:“公主怎麼會知道常興為撕了信。”
鸞儀眼眸立刻蒙上了淚光,聲音哽咽的說:“我喜歡的那個人,也叫常興為,也是狀元郎,也在翰林院當庶吉士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