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樂兒,常三夫人找本王有事,哪裡死人了?”
白清靈心裡暗暗一樂......
她從來沒見容燁這樣醉過,她才不相信他是真的醉了,但當著常三夫人的麵,不好揭穿他。
她一隻手摟過他的腰,將他轉到了常三夫人麵前,道:“王爺,常三夫人在這兒,夫人說,你帶著咱們的女兒和一貓一狗,傷著了常三夫人的千金。”
“本王什麼時候帶著貓狗傷人了。”容燁仿佛酒醒了半分,橫眉豎眼的瞪看眼前的婦人,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勢。
常三夫人心裡暗嗬,她算看出來了,今日榮王是想靠著裝瘋賣傻混過去。
在看破了榮王的心思後,常三夫人也不急。
她能掌管常府,手握中饋,讓整個府裡的人都恭維她,讓公婆對她刮目相看,可不是白混的。
她對著容燁行了禮,這才緩緩說道:“榮王殿下看來是醉了,王妃不如叫下人煮一碗醒酒湯給王爺喝下去,等王爺清醒後,再來慢慢理清此事。”
“你是誰呀,我父王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你卻還咄咄逼人。”容景臨拿出世子之威,雙手負背,不悅的喝道。
常三夫人看了一眼容景臨,認出了容景臨的身份來,也向他行禮。
“回世子,民婦是常府三老爺正室,今日並非民婦要在王府咄咄逼人,而是民婦的女兒被郡主的貓狗所傷,此事也因榮王而起,民婦隻是到榮王府來討個說法,希望榮王和榮王妃能夠妥善處理,民婦絕沒有刁難榮王殿下。”常三夫人處事圓滑,對待容景臨亦是恭恭敬敬,沒有半分逾越之舉。
白憧笙氣呼呼的說:“本郡主天一亮就入宮陪太後,回府後便跟著父王去沈氏飯館,從未離開過廂房半步,我怎麼帶著貓狗傷你女兒了,你女兒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