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我跟宸皇什麼都沒有,我隻是去辰國皇宮求藥,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明知道太子妃給景臨喂藥,你卻不阻止,容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景臨是你的親生骨肉,虎毒還不食子。”她用力的甩他的手。
容燁卻掐的很緊。
他的眼睛布滿了猩紅的血絲,看起來比平日裡多幾分唳氣。
他繃著臉部線條,道:“楊許義在信上並不是這麼跟孤說的。”
白清靈一怔!
“他清楚的知道你身上的胎記,你身上刻著孤的名字,你躺在他的龍榻上睡了一夜,你穿上了他為你量身定製的鳳袍,他說......”
“不可能,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白清靈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她對楊許義原本還有一絲感激之心,可如今卻被他顛倒是非黑白的嘴,去的一乾二淨。
“信呢,給我看信!”
容燁低嗬了一聲,冷笑。
薄唇劃開了一抹嘲諷的弧度,生生的刺痛了白清靈的雙眼。
白清靈心頭微涼,感覺身體裡的力氣都被他這一聲笑給抽空。
“你笑什麼,我說沒有就沒有,你若不信便算了,我已經給過你解釋了。”白清靈彆開臉,身子微微輕顫了一下。
而她腕間的那隻手,也緩緩鬆開。
白清靈的心也隨著他鬆開的手,而慢慢的揪成一團。
他知道他為她拒絕了與藍婉兒的婚姻,為了她的父母能活命,心甘情願的被囚在宮裡,他做了許多事情,都是為了她。
她心裡明明很愧疚很感動,可是看到他眼底那一抹嘲諷。
她......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