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帝迎麵走去,德皇後便向他行禮:“皇上。”
堯帝往裡麵看了一眼,問:“她的情況如何?”
“太醫說,血暫時是止住了,但是白側妃情緒很消沉,她一直不肯配合太醫,藥也被打翻了,說是有人要害她和孩子,她護不住孩子也護不住自己,不如就此由它自生自滅。”
“胡說八道!”堯帝頓時一吼。
德皇後被他這一吼嚇的身子輕顫。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便拿起手帕,輕輕的擦拭眼淚,說道:“皇上,定北侯府一下子倒下了,對白側妃而言的精神支柱也沒了,再加上景臨和太子同時出事,她還要為了保住顧家人的性命,沒日沒夜的製藥,身子再好的人也要被掏空了身心,更何況,她原就身子不好,腹中的孩子算是擊垮了她的信念啊。”
她是女人,她懂得能輕易擊倒女人的不是男人。
而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看到白清靈那樣傷心絕望,德皇後心裡也跟著難過。
堯帝皺著眉,始終沒有說話。
德皇後又道:“臣妾鬥膽,想求皇上一件事,阿臨昨夜也未醒來過,蘇神醫斷定昨夜若醒不過來,怕是......很難蘇醒了,臣妾想不如就讓阿臨留在他母親身邊,也許會有奇跡呢,畢竟母子連心啊。”
堯帝沉沉的呼出一口氣,正要開聲時,容燁坐著輪椅,從院外而來。
為他推輪椅的人,正是鷹煞。
眾臣子紛紛看向容燁,而後趕緊上前行禮。
容燁道:“免禮!”
堯帝轉身,走向容燁,目光落在了他的雙膝之處,抬手指了指:“你的腿......”
“被凍傷,再加上延誤治療,腿......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