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儀盯著霍太醫看了很久,眼睛裡慢慢的覆上了淚光,情緒有了一絲絲的波動:“那他......會死嗎?”
霍太醫見鸞儀又要哭,情緒也不對勁,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求助的目光投向白清靈。
得了,他不敢再說了。
再說下去沒準又要把公主刺激到了。
伍博遠先說道:“公主,你彆彆彆......你先彆哭,死不了,死不了,霍太醫隻是打了個比方,這東西現在還不能拆開,等我傷口愈合了,再拆開給你看。”
鸞儀聽懂了,她小雞啄米的點點頭:“好,我現在不看。”
她站在他身旁,雙手緊緊的拉著他一隻手,又道:“你安心留在宮中養傷,我父皇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他低頭看鸞儀的手。
昨天在煙柳樓打鬥時,鸞儀的手還是受了傷,特彆是她手腕處,有一道很深的勒痕。
他眸光暗了暗。
他壓低聲音,問:“疼不疼?”
伍博遠撩起她的袖子,點了點她上麵的痕跡,鸞儀立刻把手縮回來,躲到了身後,說道:“現在不痛了。”
他心疼的望著她的眼睛:“忘了它,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嗯!”鸞儀漸漸安靜下來。
她回身對白清靈和白憧笙說:“七嫂,你先帶笙兒去學殿吧,我在這裡等你回來,聽說七哥從雪災回來後,身子一直不大好,回頭你帶我去看看七哥和景臨。”
“好,我很快就回來!”白清靈牽著白憧笙的手,離開了太醫院。
而她前腳剛走,饒王妃就抱著剛出世的孩子入宮,她先把孩子給和貴妃,再去太醫院看望伍博遠。
伍博遠看到她來時,臉色立刻變了:“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