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能忍痛的人,也不可能熬得過去,何況是一個嬌生慣養的皇後娘娘。
張天師一口咬定:“皇上,方才草民看到這布偶人頭上冒著青煙,這邪崇十分厲害,若今夜不除,必定作亂後宮。”
“那若是有人中途離場,對你除邪是否有影響呢?”皇後瞥了一眼關碧玉,陰陽怪氣的說。
張天師微微擰了一下眉。
他收了關碧玉的錢,自然是要替關碧玉辦事,可是現在他麵對的是皇上與皇後,在性命與金錢的權衡下,張天師還是選擇了前者。
他轉頭對太後說:“太後娘娘,此處草民已設下結界,如若有人離開此地,便會將草民事先布好的結界破壞,到時候邪崇會趁機逃離。”
太後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母後,你聽到了嗎,張天師都說未抓到邪崇不得離開結界,若因關側妃一人而害了整個皇宮及文武百官,那她可就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女了。”皇後說道。
百官們聽到這話,紛紛縮緊了身子,四處張望。
好似真的有邪崇在他們之中來回躥動,隨時都有可能附在他們的身體裡。
方才他們挾百官來要挾皇上開壇,如今,她倒叫關碧玉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百官頓時反抗起來:“既然張天師都這麼說了,那在邪崇還未除去之前,所有人還是不要離開的好。”
“微臣同意張大人的話。”
“微臣也同意。”
關碧玉心頭一沉,麵如死灰,她隱隱感覺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