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禮更是不解風情地望著宮門說了一句:“知秋怎麼還沒來?”
話音剛落,沈知秋就端著湯藥進來了。
容禮如同是一隻兔子一般從地上彈起,接過了她手中地盤子,
“怎麼是你來呢?養著那些宮女是做什麼的?”
他話雖如此,可是依舊還是願意看見沈知秋前來,隻是不願意讓她受累罷了。
容厲的臉色逐漸難看,終是忍不住起身告辭,
鳳凰還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尚未能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沈知秋行過禮,目送他的背影離開。
直覺告訴她,容厲不像以前那樣,在她麵前侃侃而談了。
可是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容禮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二哥近些日子來,脾氣真是越發地沉悶了,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了。”
“你就知道玩!”沈知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在這靈安寺的日子簡直就是白待了,回到京周沒幾天,就原形畢露。
若不是這頭發還沒有長出來,他早已經蠢蠢欲動了。
容錦凰和楚臨對視一眼,眼中皆是無奈。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就是這樣了吧?
容禮價格湯藥端到坐在窗口發呆的白憧笙麵前,輕聲喚道,
“皇姐,該喝藥了。”
白憧笙僵硬地轉過頭,雙目無神,若非她還些微眨一眨眼睛,恐都要讓人以為是一個木偶人了。
她盯著那碗苦澀的湯藥,沒有任何猶豫,端起來就一飲而儘,然後將藥碗放下,接著又是望著窗外發呆。
容禮還沒有反應過來,白憧笙就已經不再看他了。
他默默地退了下來,然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這無憂,到底能跑到哪裡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