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的宮女?”
“奴婢春生,是、是......”春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她和清楚,自己並沒有資格站在這裡。
容錦凰臉色一凜,冷聲質問道:
“本公主來時分明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偷聽主子談話!”
因為無憂的身份實在是特殊,若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必然 會引起軒然大波。
“奴婢、奴婢隻是經過、經過,”
她眼中噙淚,幾乎是要哭了出來。
楚臨注意到她眼角的餘光還在不住地張望著些什麼。
她明明已經被發現了,卻又還在害怕些什麼呢?
除非有人在監視她!
楚臨佯裝殿外風冷清咳一聲,容錦凰的視線被他吸引過去,隻見他微微挑了挑眉,往下掃了一眼。
容錦凰當即會意,
“來人,將她待下去好好審問!”
春生被拖了下去,容錦凰卻也是真的擔心楚臨的身體,催促著他趕緊進到暖和屋中去。
孫靜蓉一麵坐下一麵開口:
“你這個急性子,要改改才行,一枚好好的棋子,你就這樣揪了出來。”
她一早看出那宮女有問題,若非朱迎南要這麼一鬨,興許還能放長線,釣大魚。
朱迎南撇撇嘴,她眼中一向是容不得沙子的,對那些宵小自然也是不能忍。
“那你不總說,也不打個手勢!”
孫靜蓉一時無話,這倒好像,還是她做錯了。
容錦凰見勢不妙,忙開始打圓場:“不打緊不打緊,她應該多少還是有點用。”
孫靜蓉端著茶杯笑笑,讓容錦凰放心。
她又不會真的同朱迎南置氣,隻是多少,還是希望她能多些心眼,不然日後被誰擺了一道都不曉得。
“這時尚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太多,你們這宮裡也不是鐵桶一般,還是小心些的好。”
“這話說的不錯,”朱迎南倒是十分認同孫靜蓉的這話,她自然曉得孫靜蓉口中的人到底是指誰,
“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已經從順天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