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就隻有容琛和常樂顏的安危。
容錦凰吹著手上的熱茶,十分肯定地說道:
“容若不會允許飛廉危及攝政王府的,這可是她唯一的權柄和榮華,豈會那麼輕易就能放棄?”
她將容若這種人的心思猜得通透。
愛財如命的人,其實最好對付了,不過容安說的也有道理。
容若已經是個喪心病狂的人,狗急跳牆了,指不定會胡亂攀咬,
“為免容安起了疑心,以防萬一,在證據都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先不告訴皇叔和皇嬸吧。”
容錦凰話音未落,容琛在門邊出現,他沉聲問道: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告訴本王的?”
容琛隻是聽了一個尾聲,並沒有聽見他們前麵說了一些什麼。
“皇叔,”
“父王,”
容安和容錦凰起身行禮。
容錦凰自知失言,臉上多少有些驚慌,她這個皇叔眼中一向是容不得沙子的。
她不覺看向旁邊的楚臨,
他作為鄰國的太子,隻是起身,象征性地迎了一下。
楚臨受到容錦凰的眼神,狡黠一笑,會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容琛先請了楚臨坐下,
他照舊還是懶洋洋地靠著椅背,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是什麼大事,也就年輕人之間地一些小心思罷了。”
話雖如此,可是楚臨飽含深意的眼神落在了對麵的容安身上。
容琛敏銳地捕捉到,不覺看向容安。
容安本是因為差點說漏嘴,而多少顯得有些局促罷了。
可是楚臨曖.昧的語氣和深意的的眼神之中,容琛卻覺察出來了彆樣的東西。
臉上不覺掛上了幾分笑意:
“難不成是安兒有了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