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有一道神秘的聲音在默默的指引著她,牽動著她內心的靈魂。
人力在這種超自然事物麵前是根本翻不起半點風浪的。
也就是說,張怡風的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在張怡風還沒有真正變成鬼魂之前,就已經在一個人,不,也有可能是一個鬼,在背後默默的操控著一切了。
他想把張怡風變成他的傀儡,至於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還不是特彆清楚,我能確定的隻有,那個人,向往著殺戮。
鮮血是他活力的源泉,這個人是個瘋子,而且實力異常的強悍。
至於為什麼要殺徐熊他們,我想,更多的不是為了給張怡風報仇,而是想要吸取他們身上的血吧。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找他們呢?難不成惡人的血更香?惡人?
“你說話啊,你來了這裡什麼都不說,就是一直讓我救你,我怎麼救你呢?起碼你也得給我一點線索吧。”
“他會殺了我的,是的,他一定會的,我能肯定,那個人,不是張怡風,他……”
“還有什麼,趕緊說。”
我要把背後的那個人給揪出來,這是我對許海霖的承諾,同時也是為了讓那個家夥不要再傷及無辜。
我有預感,縱然是殺掉了梁秋銘,也不可能停止他的殺戮之心。
有些人,一旦開了殺戒以後,就再也停止不了了。
其實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殺戮之心,隻是被隱藏在內心深處,被道德之石給鎮壓罷了。
但是一旦道德被推翻,那就是殺戮的開始。
他渴望鮮血,那就需要不斷地殺戮。
現在唯一還沒有死的人是梁秋銘,儘管她變得蒼老了,但是價值還在。
我還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從她口中拿到更多地信息,同時更加負責的保護她。
我決定把梁秋銘留在這裡,其他地方的安全性我實在不敢保障,但是我家,就算是閻羅王來了,我也有底氣和他硬悍。
“他?他是誰?”
我直覺梁秋銘剛才說了一個不得了的線索,我當然知道那個把她變老的人不可能是張怡風。
不說張怡風沒有能耐,再者說了,她都已經被我轟成鬼珠了,再無複活的可能性了。
就算是鬼王,沒有鬼珠也是不可能存活的。
“他,他,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我沒有看見他,黑暗,黑暗籠罩了我的眼睛,我要跑啊,跑啊,他,真的要殺了我。”
梁秋銘一邊說著,一邊掙紮著爬起來,她的動作不快,一步步走向那個大門。
“你想死嗎?”
我大喝一聲。
幸好這裡房子的隔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我們這麼鬨都沒有人過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