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睜開眼睛,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周圍,還是那個熟悉的環境,黑夜籠罩了這棟不算狹窄的房子。
我從沙發上翻身坐起來,印象中我是在吃飯的,但是吃著吃著卻是突然間犯困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便是一概不知了。
“梁秋銘呢!梁秋銘?”
“不在房間?她會去哪裡了?”
我自言自語,卻是找不到梁秋銘的身影,她已是遲暮之年,再加上還有一隻鼠妖對著她在虎視眈眈,她這會能去哪裡?去死嗎?
“小槐?”
“在。”
葛小槐從雨傘中掙脫出來,她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隻敢低著頭。
飯還微微發出香氣,隻不過早已發涼.當時我是剛剛睡醒的,不可能就這麼又昏睡過去,再說了,那時候我也沒覺得有一絲困意啊。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梁秋銘對我下手了,我的房間裡是有安眠藥,因為有時候會睡不著,所以隻能出此下策。
現在看來梁秋銘應該是找到我的藥並且朝我下藥了。
“她去哪裡了。”
我的臉色也不好看,誰知道梁秋銘就這麼跑出去會不會被殺死了?而且沒有我在她的身邊,鼠妖若是出現,她是必死無疑的。
凡人不可能阻擋了妖,這是天生克製的,唯一有能力擊殺鼠妖的人就是我了,可是現在她卻是背著我離開了。
我開了客廳的燈,這點微弱的燈光對葛小槐是不會造成影響的,在燈光下,她的身體也是越發接近實質。
現在的葛小槐的實力已經非常強大了,達到了禦靈境,那顆鬼珠讓她的能力大幅度增強,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抵擋一方了。
葛小槐配上那個鬼嬰無疑能夠碾壓一切,縱然是我,麵對她們兩個鬼的聯手,也不敢說一定能討得到好處,至於其他人更是如此了。
幸好,她們的對手不可能會是我。
“她出去了。”
“胡鬨,你怎麼能讓她出去呢?難道你不知道那隻鼠妖還在虎視眈眈嗎?你這樣就是把她逼上絕路。”
我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以梁秋銘的凡人之軀怎麼可能抵擋的了鼠妖啊?
她出去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亡。
“她沒有說……”
“哎,你怎麼就不能看著點她呢?還讓她給我下藥了?”
“在家裡麵我是不使用鬼力的,而且我也沒想到她會,會這樣。”
“算了,沒事,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吧,對了,現在多少點了。”
我也隻能用這些話來安慰安慰自己了,什麼吉人自有天相,這都特麼是扯淡,要是隨便說兩句就能活得滋潤,估計誰都可以了。
何況,那隻鼠妖擺明了要殺她,梁秋銘這般出去不就是狼入虎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就是那個所謂的送人頭嗎?
而且是千裡送人頭啊,這不是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