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奔雷決?九字真言?不重要了,它不是肉身強大嗎?那我,就打爆它的肉體,我說的。
腿抬起來,狠然踢出,腳印留在了鼠妖身上,甚至一度穿過了它的軀體,我將腿從它的身體中拔出來。
疼痛?這對鼠妖來說是個奢望的代名詞,哪怕我如此虐殺,它也沒有發出半點哀嚎。
人的潛能是可以無限大的,我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在激發潛能,用生命來透支能量。
但我都不在乎了,變老?會死?修煉到頭?都比不上眼前的這一戰對我來來的更加重要。
我的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瘋狂虐殺它。
連續被我踢了幾腿的鼠妖終於緩過來了,失去神智固然讓它變得強大,卻也一並奪去了它的思考能力。
現在的鼠妖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有的隻是本能的屠殺,這也算是上天眷顧我了。
高爆的殺傷力不足為懼。
當一個人的頭腦不足以配上他的能力的時候,有的隻是一個傻大個罷了。
“來啊,來。”
我怒吼一聲,之前流下的血在這一刻已是全部停止流動了,痛覺已經被我的身體自然屏蔽。
是的,我把自己也變成了一個屠殺機器。
不就是比屠殺嘛?來,讓我看看到底誰更像是個瘋子。
我看過去,梁秋銘還靜靜地躺在地上,事實證明我的想法都是癡心妄想,梁秋銘不可能再醒過來。
那不是詐死,而是死亡,從此輪回路上又要多一個人了。
願你走好,我會,一定會把這鼠妖送上畜生道了,你的死一定不會白費,為我正爭取的十秒鐘我心領了,謝謝。
我把目光從梁秋銘身上收回來,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愧疚,現在,我的獵物隻有一個,就是眼前的鼠妖。
鼠妖奔過來,它跳起來,龐大的身軀隻怕一定便是碰到了天花板,它一躍而下,手臂做出轟擊狀,就是這麼狠狠的砸下來。
我躲閃不及,右臂是不可能恢複了,剛才的脫臼傷還一直在維持著,我是憑借一隻手在戰鬥的。
右腿一蹬,左手提上去,整個身體一倒,死死的握住鼠妖的腿,來了個魯智深倒拔垂楊柳。
鼠妖狠狠壓下,砰,牆板斷裂,隨即,我們兩個從五樓墮下,再出現時已是在四樓了。
黑暗的環境,我隻能勉強睜開眼睛,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我有些不適,我極力想要看清。
可是下一刻就被鼠妖的拳頭打飛了,黑暗不能限製它的眼睛。
我從地上爬起來,它奶奶的,好強大。
鼠妖奔過來,它速度飛快,黑暗讓它變得更加強大。
人,麵對突然的黑暗,眼睛起碼要有五秒鐘才能適應。
這五秒,足以決定我的生死了。
鼠妖的雙臂握住了我的身體,我掙紮,雙腿不停的瞪,沒用,它的雙臂就跟鉗子一樣,死死的扣住了我。
不論我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固然,我透支了生命力變得更加強大,但是一旦被製服,也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擊。
終於,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鼠妖嗬嗬一笑,甚是嚇人,它的牙齒是那樣的暗黑,咕,它吞咽著口水。
我的意識模糊了,眼睛睜不開。
“我,真的要輸了嗎?不甘啊。”
縱然萬千不甘,我還是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隻聽見鼠妖的咆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