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噩夢的?我是說,重複做這個噩夢。”
眼前是兩個年輕男人,他們表情不一,卻透露出了兩個字,驚恐。
似乎他們所經曆的事情不被常人所理解,他們仿佛置身於黑暗深淵,所表現出來的恐懼要遠遠超過普通人。
在醫院我和許海霖密談了十分鐘,這人目的果然不單純,甚至可以說是野心特彆大,竟是讓我為他所用,當然,這個建議被我給拒絕了。
我本是閒雲野鶴,又怎麼會拘泥塵世間呢?
不過,許海霖倒也果斷,換了一個彆樣的要求,雖然同樣苛刻,卻還是可以讓人接受的。
我懷疑他剛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隻是特意把這個放到後麵 ,一副退而其次的樣子。
他所提出的條件我都一一同意了,畢竟那枚玉佩實在是太重要了,後來他的同僚又是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告知警局的兩個年輕人狀態很不穩定,於是我們便是快馬加鞭趕回了警局。
沒有應答,他們的眼神焦慮,雙腿不安的擺動著,手指屈伸,然後又伸出,這是典型的害怕焦灼症。
他們很抗拒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甚至在一刻鐘之前其中一名年輕人還暴走了一次,打傷了兩名警察。
現在他們是被人用鐵鏈鎖在椅子上麵的,顯得很是隆重。
“把你們所做的夢都說出來,記住,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們的人,見識過人類噴火嗎?這可不是魔術。”
想要打開對方的心靈窗戶,有些必要的疏導是少不了的,隻有讓他們知道我有能力保護他們,才會對我攤開心扉,無條件的告知我所發生的一切。
對於他們所做的夢,我非常的好奇,我在想,會不會因為所做夢的內容才讓那隱藏在背後的人有機會殺人呢?
殺人是需要條件的,這點我始終堅信不疑,那個背後的隱藏者必然是找到了某種規律,達到他殺人的樂趣。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做過噩夢,也有從夢中嚇醒的經曆,可是絕不會像眼前這般恐怖,更不會在一個虛擬的世界中死去。
如今出現的這個神秘家夥卻是不可能轉變為可能了,借助夢境來殺人,簡直聞所未聞。
手上靈火符冒出了火焰,我輕輕一吹,又是狂風大作。
隻是這麼簡單的小把戲卻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
這可不是魔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火焰是通過符紙來激發的。
“看見了沒有,這隻是我的一個小小手段罷了,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才有辦法幫助你們解決,不信你問一下許局長!”
“沒錯,我是什麼人你們應該有所耳聞,這李道長的確是有能耐的,青陽市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幫你們了。”
許海霖適時的開口了 。
此言一出,那兩個年輕人居然麵帶喜色,要知道剛才看見我符紙變火他們都沒有這般神情。
這讓我頗受打擊,隻能安慰是因為許海霖跟對方的家裡人熟悉了。
“說吧。”
我開聲道,有許海霖在這裡簡直事半功倍,我都不需要逼供了,他們自己就會說出來。
“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