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誌遠點了點頭,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十分精致的木盒。
他滿臉柔情的在木盒上輕輕的撫摸著。
這也是他對自己妻子唯一的紀念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給蘇牧。
但那是蘇牧的母親,蘇牧有權利繼承。
“就是這個!”
蘇誌遠將木盒遞了過去。
蘇牧緩緩的將木盒打開,裡麵放著一串造型十分古樸獨特的手鏈。
手鏈上有著一枚形狀十分獨特的寶石,哪怕是以蘇牧的見識都分辨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材質。
“你拿去吧。”蘇誌遠的臉上有著濃濃的不舍。
“你說的話我不會完全相信,除非有一天我能自己證實你說的是真的。”
蘇牧看著蘇誌遠說道。
蘇誌遠的話的確給他很大的觸動,但他也不可能聽信蘇誌遠的一麵之詞。
“我沒有奢求你能原諒我,好了,你走吧!”
蘇誌遠擺了擺手說道。
蘇牧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看著牆上自己妻子的照片,蘇誌遠罕見的拿起了一瓶白酒灌了一口:“你說我這麼做對嗎?”
“我知道這樣一來,他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我相信當有一天他能調查出這項鏈的時候,他應該也有能自保的能力了。”
“蘇牧在監獄裡五年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個醫武雙絕的高手,應該也是你之前早就安排好的吧?”
又喝了一口酒,蘇誌遠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我想你了。”
將手鏈戴在自己的手上,蘇牧正準備離開蘇家的時候,卻被劉青梅叫住了。
“有什麼事情嗎?”蘇牧對自己這個後媽沒有絲毫的好感。
“蘇牧,我知道你討厭我,甚至可能也討厭蘇誌遠。”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的。”
“之前蘇誌遠聽到你和玄武門的人發生衝突後,就像是發瘋了一般。”
“哪怕我以我帶著蘇坤離開蘇家永不回來為要挾,讓他不要過去,他依舊拒絕了我。”
“其實我早就知道,在蘇誌遠的眼裡,你遠遠比我們母子重要。”
“他當初那麼對你,一定是有他的苦衷,我不希望你恨他。”劉青梅看著蘇牧神情複雜。
蘇牧身體為之一怔,不過還是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蘇牧直接轉身離開。
今天和蘇誌遠的這一番談話,令蘇牧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他不知道蘇誌遠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或者說是真假參半。
但蘇牧還是能把握住一些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