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從京都滾蛋?”
電話裡傳來了憤怒的罵聲。
冷昌武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崔永康,你有種再動我一下。”
隻要崔永康不是白癡,就絕對不敢冒著得罪那個人的風險來對自己動手。
不過靠著一個女人做到了大夏禁衛總教頭的位置,竟然也敢在老子麵前幺五和六。
如果那個女人還活著,他自然要禮讓三分,但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崔永康嘴角勾了起來。
這抹笑容令冷昌武升起了一絲濃濃的不安。
崔永康直接將手中的電話掛斷看向了旁邊的趙婷:“繼續行刑,什麼時候他承認冷家有結黨營私的計劃才停止。”
趙婷點了點頭臉上表情更加興奮。
這個害死了自己弟弟的人她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
隻是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彆說殺冷昌武就是連見到冷昌武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機會有多麼難得,她心裡十分清楚。
“冷家主,今天我就要將我弟弟受到過的折磨悉數償還給你。”
“人在做天在看,弟弟你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趙婷的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
“不要,停下來,快停下來!”
冷昌武憤怒的吼道。
“崔永康你給我過來。”冷昌武看著崔永康的背影大聲的叫道。
“哦,冷家主你是想認罪了嗎?”崔永康笑著說道。
“崔永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找我麻煩並不是為了那所謂的結黨營私的事情。”冷昌武看著崔永康眼裡閃過一絲精芒。
“你什麼意思?”崔永康眉頭緊皺。
“你這次過來應該是為了那個叫做蘇牧的小雜種吧。”
“我倒是很好奇你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竟然能讓你不惜得罪我冷家以及背後那位大人。”
冷昌武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崔永康。
“不想說對吧?我也不強求!”冷昌武搖了搖頭:“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
“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將那個小雜種碎屍萬段。”
崔永康雖然敢對自己行刑,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根本不敢殺了自己。
等他離開大夏禁衛之日,就是蘇牧那個小雜種身隕之時,不對,自己兒子現在應該已經去江城了吧!
你崔永康很看重這個年輕人對吧?那我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