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站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城市十分熱鬨的地方。
而此刻,高鐵站的門口竟然沒有一個行人。
這明顯就不對勁。
而且蘇牧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在附近有著無數隻眼睛在盯著自己。
“出來吧,你們不是在等我嗎?”
蘇牧的眼睛眯了起來。
京都高鐵站,如今竟然有人能在這裡清場,可見出現在的人有著恐怖的勢力。
一個年輕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你就是蘇牧對吧?”
“你是誰?”蘇牧看著男子眉頭皺了起來。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今天你不能離開京都!”陳坡生淡淡的說到。
不知死活的小雜種,竟然連司徒家都敢得罪,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蘇牧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平淡。
“走,你往哪裡走?”
陳坡生冷哼一聲,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隻見一個個身穿治安署製服的人走了過來。
在他們手裡都握著手槍,此刻槍口直指蘇牧!
“把他給我抓起來帶走!”陳坡上指著蘇牧說到。
此話一出,治安署的人開始朝著蘇牧逼近,空氣中彌漫著恐怖的硝煙味。
陳坡生看向了蘇牧:“我知道你是武者,這些人不是你的對手。”
“但你可要想清楚,我們可是京都治安署的人,你如果敢反抗的話,日後這京都可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天子腳下,區區一個武者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隻要蘇牧敢反抗,大夏禁衛就會趕到。
到時候麵對蘇牧的隻能是死亡。
陳坡生現在要做的就是逼蘇牧出手。
隻要蘇牧敢動手,就是自取滅亡!
“你是不是應該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殺我?”
蘇牧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射陳坡生的眼睛。
陳坡生頓時被蘇牧的殺氣所迫,心底升起了一絲恐怖。
不過想到身後的司徒世家,這絲恐懼瞬間蕩然無存。
區區一個江城的鄉巴佬而已,難道還真的能和司徒家作對不成?
也就是司徒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想親自動手,不然的話這家夥早就已經下地獄了!
“彆和他廢話,動手!”陳坡生並沒有回應蘇牧的話。
隻要蘇牧有些理智,就應該明白,在這裡鬨事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治安署的人開始朝著蘇牧不斷逼近。
氣氛開始變得更加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