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今天陳鎮北隻要了一壺茶,沒帶點心。
因為,他在這,要迎接一位老朋友。
不多時,一個穿著練功服的男人,從樓下走了上來,論年紀,這男人顯然要比陳鎮北小上不少,但也是鬢角微白,眼中帶著幾分憔悴。
“蕭獄長......”
“時隔三十年,重返京城,還習慣嗎?”
陳鎮北示意蕭問天落座。
蕭問天苦笑了兩聲:“物是人非,跟三十年前,大不相同了。”
陳鎮北給蕭問天倒了一杯茶。
“天獄破了,新的天獄,我已經責令人開始造建,就在京城之外的深山之中,這樣,你離家,也能近一點。”
陳鎮北說著,蕭問天接過茶,點了點頭。
“謝謝陳老......”
“但終歸,天獄破了,冥王殿的畜生們逃走了,恐怕,接下來的日子裡,不會太平了。”
陳鎮北搖了搖頭:“沒辦法,三十年了,大劫之日到了,冥王殿的人著急了,沒有哈迪斯的冥王殿,相當於群龍無首,他們想方設法,也會將哈迪斯營救出去的。”
“換個人,也同樣攔不住冥王殿的舉殿之力......”
“你不必太過自責。”
陳鎮北寬慰著蕭問天,可他也知道,蕭問天鎮守天獄二十多年,這天獄,早就成為了他心中的羈絆,如今天獄破了,羈絆變為心魔。
這件事情,就成為了蕭問天心中的一個執念。
蕭問天苦笑了一聲,看向陳鎮北:“陳老,不必勸慰我,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不是當年那個一腔熱血的愣頭青了,但這個仇,我終歸是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