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傷害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
蘇雅茹眼睜睜的看著這場由她親手策劃的世紀婚禮變成了一場鬨劇,霍家的臉被這個女人丟儘了,她慌忙不跌的讓司儀保鏢幫著清場。
“對不起,霍家有點家事要處理。招待不周,改天我們霍家一定回請大家。”
霍家都發了逐客令了,賓客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
於是紛紛起身準備離開,可是賓客席中忽然想起了一道聲音,粗噶的低沉的讓人聽著格外不舒服的聲音。
“請大家等一等,我想借用大家的一點時間,澄清一點事情,請放心,我耽誤不了大家多少時間。”
霍北冥走向霍憶凡的腳步驟然頓住,徐徐回頭看向從賓客席中款款走出來的那個身穿黑色禮服,光著頭,麵容清冷絕色,冷豔奪目的身影。
南煙。
霍北冥的心情複雜凝重到了一個極點,整個身子幾乎坍塌。
五年前,也是在這家酒店這間宴會廳,她也是穿著黑色的禮服出場,那個時候她受儘所有人的冷眼和謾罵。
往事曆曆在現,一刀一刀的割在她的心上,如同遭受淩遲之刑。
“她是誰?光頭造型,黑色禮服來參加婚禮,好有個性。”
“好麵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賓客席中慢慢開始討論了,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照,發朋友圈。
這樣一個光頭造型,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感,反而讓人驚豔。
蘇雅茹怎麼會認不出南煙,五年前她在這個禮台上把她按在地上差點打死,把她送進了監獄五年,最後都沒能讓她死在監獄的南煙,就算化成灰她也都認得。
“南煙?你沒腦死?現在又想玩什麼花樣?”蘇雅茹冷眼瞪著南煙,充滿敵視的說著。
“霍夫人,我來幫你們霍家捉奸呀,難道您想您的兒子頭上頂著一片綠草原而不不自知嗎?”南煙冷蔑的掃了蘇雅茹一眼,從容的朝禮台走近,絲毫沒有把蘇雅茹放在眼裡。
她不需要把任何詆毀她,傷害她的人放在眼裡。
黃芷晴看到南煙的那一刻,臉色瞬間慘白,震驚不已。
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