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兩百萬把這個陸也的麵具給我拔了,我要看到他的廬山真麵目。能做到嗎?”
“能,能,隻要您饒我們不死,我們一定會幫您解開他的麵具。”
花襯衫用儘力氣表忠心,他知道陸爺惹不起,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更加惹不起。
顧南安冷漠的勾了勾,輕輕吼了一聲:“滾,彆吵到我女人睡覺。”
“是,我們滾,馬上滾。”
幾個人連滾帶爬的跑了,保鏢們隨後收拾好現場,也都悄悄隱匿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顧南安再次低身鑽進南煙的帳篷,南煙依舊睡著,睡的很安靜,很沉。
這麼浪漫的夜晚,這麼浪漫的篝火,怎麼能不發生點兒什麼呢?
可是,她卻喝多了,睡著了。
他隻能和衣躺在她身邊,即使他在想要她,也依然克製著,不想做一個趁人之危的禽獸。
南煙其實並沒有睡著,從外麵傳來男人的喊聲時,她就醒了。
她在監獄的那段時間,天天要提心吊膽,擔心半夜挨打,所以一有點聲音她就馬上能條件放射的清醒過來。
雖然醉了,可是這種刻進骨子裡的恐懼反應始終沒有變過。
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顧南安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心裡醫生。
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怎麼會有那麼多保鏢?
怎麼會有槍?
怎麼會連那幫人都怕他?
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兩百萬收買彆人為他做事。
他到底是誰?
接近她到底想乾什麼?
他就睡在她身邊,他如果想得到她,輕而易舉。
可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南煙忽然間覺得一點兒也看不透他。
明明他離她那麼近,可是卻感覺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