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霍先生,他什麼都做不好?
霍剛關在漆黑,狹窄,轉身都難的禁閉室,自嘲的笑著。
他一遍一遍的敲著牆壁,發泄心中的怨憤。
說到底,都是他太小看對方了。
他沒想到對方勢力如此龐大,竟然在北港警局高層都有人。
所以,不用等到庭審,他可能就會被整死在這個看守所裡。
霍剛緊握拳頭,不甘心的一拳一拳砸在堅硬的水泥牆板上。
骨戒泛白,血肉模糊。
他不能就這麼被打敗了,他一定要出去,一定要那個縮頭烏龜血債血償。
......
許晴在沙發上等了一夜,也沒等到霍龍回來。
早上起床,打開手機一眼就看到了本地新聞推送。
昨夜北港大橋,橋底黑幫火拚發生槍戰,一死二傷。
許晴看到這則新聞,莫名的心慌,趕緊拿手機給霍龍打電話。
關機。
霍龍關機了。
他的手機二十小時開機的,怎麼可能會關機。
許晴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心急如焚的換衣服出門。
以前都是霍龍開車送她,今天她要自己開車。
握著方向盤,想著那個新聞,一死二傷,她就著急的直掉眼淚。
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但那頭依然關機。
她實在沒辦法,不知道還能找誰,隻能給阮綿綿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