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鳴和林初唐齊齊挑眉,那團長卻已經將這件事告訴樂手們。
“大夏國人?”
“走了走了,給那些大夏國人單獨演出,不可能!”
“剛才還是看在安伯先生的麵子上才過來,沒想到竟然是大夏國人。”
“給這些低俗大夏國人演出,簡直就是在玷汙咋咱們樂團的招牌啊。”
“就是,我們也隻單獨給不落國女皇單獨演出過,這兩個大夏國人根本不配讓我們單獨演出。”
一群樂手都已經給葉一鳴和林初唐投來鄙夷的目光,他們都是不爽大夏國的人。
安伯站在原地麵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葉先生......”
安伯想要道歉,不過葉一鳴此時臉色已經不爽了,抬了抬手。
安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葉一鳴是讓他閉嘴。
葉一鳴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在桌子上,語氣冷漠:“五千萬,你們在這裡進行演出!”
葉一鳴的聲音傳遍整個包廂,那些樂手也是有些詫異。
五千萬,遠遠超出他們這一次來歌劇院的演出費了!
但是那樂團的團長卻是依舊不屑一笑:“大夏國的人都是一些暴發戶而已,根本不懂得欣賞我們的交響樂。”
“撿起你的臭錢,我們可不需要。”
“我們的交響樂隻給懂得欣賞的人聽,至於你們這些大夏國的暴發戶,給錢也不配讓我們演出。”
團長很是高傲,完全看不起葉一鳴和林初唐。
“朋友們,收拾東西走了。”
團長招呼著自己樂手們,將剛搬進來的樂器又再次收起來。
林初唐都不禁有些惱火,沒想到自己喜歡的樂團竟然如此看不起大夏國人,已經開始有些厭惡。
“不演出我還不樂意聽了,誰稀罕。”
林初唐生氣道。
旁邊,安伯立刻躬身:“葉先生,林小姐,消消氣。”
安伯一副討好的笑容,心底也是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