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前幾年這陣仗見的實在太多了。陳滿囤兩口子嚇的縮著脖子早已經不敢動了。
“你們要乾什麼?有你們什麼事?整天跟個綠豆蠅似的,彆哪兒都有你們嗡嗡。誰敢動我爸媽一下試試!”
陳麗姝沉著臉拿著手裡的鐮刀朝著劉寡婦母子三人揮了揮。
這東西不比鋤頭,鐮刀也是刀。閃著曾明瓦亮的寒光,劉寡婦母子三人都有些卻步。
“你個丫頭片子豪橫什麼。你爸媽侵占集體財產隻顧小家不顧大家。大家誰都有權利說。他們必須把得的錢吐出來。”劉寡婦隔著幾步梗著脖子說。
“你們有什麼證據?再說了,抓兩隻兔子就是侵占集體財產,那大家上山割草挖菜算不算?你這倆兒子下河摸魚算不算?大家先把侵占的東西吐出來再來算我爸媽的事。”
“麗姝,你這是強詞奪理。”支書張長河走過來,磕了兩下手裡的煙袋鍋子彆在腰上。
“集體的東西自然就是要大家用。但現在你奶舉報的是你爸媽捉了山上的獵物拿出去賣。這性質就變了。”
“對,支書說的對。”劉寡婦狗腿的點頭應和著。
“長河叔,這事總不能我奶說啥就是啥吧?我還舉報她殺人了呢,公安就能治她的罪?”
當支書這麼多年,還從沒碰見這麼牙尖嘴利的人。張長河皺著眉頭一時竟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