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坤自嘲的笑了下:“我不像你們,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本事,當初賺的錢容易,花出去自然也痛快,手上沒什麼積蓄,自然還是乾老本行。”
陳麗姝沉吟片刻說:“我覺得如果有能力的話,最好還是改行比較好,現在社會治安越來越差,上麵早晚會下手嚴厲懲治,一旦行差踏錯,以前做過的事情很可能也會牽連出來。”
陳麗姝不方便把嚴打的事情直接說出來,所以隻能以這種隱晦的當時提出來。
“為了加大整頓力度,很可能會采取一些嚴厲的手段,前幾年那段黑暗的曆史你們知道吧?”
金坤和趙亮神色一驚:“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經曆一次?”
陳麗姝搖頭:“那段曆史已經徹底過去了,我的意思是緊張程度。就拿你們這次的事情來說,因為證據不足所以你們才被放了出來,但上麵如果決心整頓,隻要有人告發,很可能就會判刑,而且你們留過案底,現在沒問題,但說不定過段時間還會翻出來舊事重提。比如打架鬥毆,以前最多關幾天做個思想教育,如果嚴打,很可能會判刑,三五年都是短的。”
這絕對不是陳麗姝危言聳聽,她後來聽好多人說過,一個流氓罪很可能就會被判無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如果這話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的,金坤肯定要嗤之以鼻,覺得對方肯定是在胡說八道,他在道上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想乾什麼自然不會留下一點證據。
不然他也不能安然無恙的從看守所裡出來。
但陳麗姝不同,兩人認識的時間不短,雖然沒有過多接觸,但陳麗姝是個有魄力的人。
如果她是男人,兩人可能會成為兄弟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