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傑啊,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工作時候認真,老師欣慰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
“老師誇獎了,學生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真怕給老師您丟人。”
廖廷傑十分謙虛。
韓久年哈哈大笑:“你都是京都府的總局長了,誰敢說你給我丟人?”
廖廷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在老師麵前,他永遠都是學生,是個孩子。
“老師,您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不打我私人電話,而是打到總局來了?”
廖廷傑步入正題。
韓久年說道:“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找你要一個人。”
“要人?”
廖廷傑愣了一下。
老師向來為人正直,秉公辦事。
這一次怎麼突然找他要人了?
“老師您要什麼人?”
“江家的江麓川!”
聞言廖廷傑想了想:“老師,江麓川被抓確有此事。”
“因為打架鬥毆,被楊家的楊昆侖抓個正著,現在被判關押十個月。”
“不過您放心,我這就把他的拘捕文件撤銷,還他自由。”
廖廷傑一句質疑的話都沒有。
倒是讓韓久年有些納悶了。
“廷傑啊,你都不問問我,為什麼要你放了他嗎?”
廖廷傑一笑:“老師您的為人學生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江麓川是罪大惡極之人,您絕對不會跟我開這個口。”
“再說了,您是我老師,隻要您開口,學生什麼都肯做!”
廖廷傑這個人說得出做得到。
他對韓久年的忠心,整個京都誰人不知?
韓久年笑笑道:“其實,江麓川是我兒子的一個好兄弟,也是陪我兒子辦事時被人給羞辱了,這樣他才動手打了人。”
“說白了,他是因為我兒子才被抓的,所有責任都自己一個人扛下,對我兒子非常夠義氣。”
“據我所知,江家一脈都是暴脾氣,但也是真性情,他們家人,不是壞人。”
聞言廖廷傑點點頭。
但很快反應過來就聽出了不對勁。
“老師,您剛剛說什麼?您......您兒子?”
廖廷傑瞪大雙眼,無比震驚。
老師的兒子不是早就已經戰死沙場了嗎?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