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對他們很熟悉嗎?”李東冷道:“你說話前後不搭,分明是心虛,丁庫,不用問了,這種人渣,我不希望出現在丁家,即便他是你的朋友。”
“我明白,我會處理好。”
丁庫連忙點頭,撥打一個電話。
“你是誰?敢對家主發放號令?!”丁剛快要瘋了,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一個人,打亂了他所有計劃。
原本,應涵雁在他手裡,如同沒了翅膀的鳥,根本飛不出去。
可是這一刻,竟然連他自己,都在劫難逃!
“你和李先生不是好朋友嗎?連我都不認識?”李東笑了。
丁剛一愣,整個汗毛炸裂,宛如被大鐘撞,頭腦發懵,恍恍惚惚,不明所以:“你就是…李先生?”
“沒錯。”
李東點頭。
得到肯定答複,丁剛陷入絕望,但是莊永年和應涵雁,卻大喜過望,這個時候,莊永年終於有膽識,抓住應涵雁手:“李先生,謝謝你,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就像天上掉餡餅…”
“不用謝,這件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是我管教不嚴,所以出現這種狀況。”李東臉上帶著一絲歉意。
“不論如何,我總要謝謝你。”
莊永年沉思片刻:“我父親教我,不能白白受人恩惠,我沒錢沒權,不能報答你什麼,但我父親,給了我一件東西,雖然不值錢,但在我心中,就是我能表達謝意極致。”
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 ,遞給李東。
看到這枚玉佩,李東驚駭。
這枚玉佩,在別人眼中,簡直無價,隻要流傳出去, 任何勢力都要爭搶,掙得頭破血流,也要搶到,可是在他眼裡,一文不值。
“這枚玉佩,是你父親給你的?”李東問道。
“沒錯。”莊永年點頭。
“你父親在哪裡?我能見他一麵嗎?”
李東期待 。
莊永年猶豫片刻,還是說道:“李先生,抱歉,我父親不能過來見你,因為他 癱瘓了,整整十年,都躺在床上,甚至,神智都有點不清晰。”
“我可以過去見他。”李東立刻說道。
“如果這樣, 也不是不可以。”莊永年點頭。
李東把玉佩,還給莊永年:“這枚玉佩,你收好。不要顯現,未來如果遇到麻煩,可以拿著玉佩找我,無論是什麼麻煩,我都會幫你解決。”
“可是…”
莊永年還想說什麼。
應涵雁扯了扯他,高聲道:“李先生讓你收下,你就收下,他豈能缺你這些東西?”
莊永年想了想,收下玉佩,對李東鞠躬,衷心說道:“謝謝你,李先生。”
“不用謝,很有可能,我們有些關係。”李東笑道。
那枚玉佩,就是九玄閣信物,如果是莊永年父親給他,就證明,莊永年父親和九玄閣有一定關聯。
隻不過,能和九玄閣有關聯,為何會這麼淒慘,渾身癱瘓,倒在床上?
李東覺得,還是弄明白好,如果有人欺負九玄閣的人,他身為少閣主,說什麼也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