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頭也不抬地看著手中名冊上的拍品資料,淡淡道:“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我二叔收藏了不少,估摸著是南雅從他房間裡偷出來給秦江源的。”
不然這種場合,秦江源怎麼會帶南雅來呢。
另一邊,傅彧也在問,“這玩意值二十萬嗎?”
喻晉文同樣在掃著名冊上的拍品資料,視線定格在四隻琺琅彩小碗上,口氣清淡地回一句,“玉不值錢,底座是民國的,勉強算個古董。你想要,把錢給我,回頭我去地攤上買一個送你。”
傅彧湊過來問,“那在地攤上,花多少錢能買到?”
“撐死一千。”
傅彧:“......”
他瞪了瞪眼,沒好氣地掃了秦江源一眼,頂多一眼,再掃一眼他都覺得掉價。
但到底有那不長眼色的,隻聽著“和田玉”就覺得值錢,可勁舉牌子,最後成交價七十萬。
傅彧和白七都替那冤大頭覺得肉疼。
拍賣會進行得如火如荼,很快就拍掉了十幾件,拍賣總額也往五百萬奔去,南頌讓白七舉了兩回牌子,拍下了一隻銀釵還有一幅油畫,不是什麼值錢玩意,象征性地讓小哥出了回血。
“這回不生氣了?”白七笑嗬嗬地問,見南頌挑眉“嗯”了一聲,他屈指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下,“小樣。”
喻晉文瞅著白七的舉動,拿著名冊的手不由緊了緊,眼神刀子似的射過去。
“下一個拍品,是由南氏集團總裁南頌女士捐贈的哥倫比亞祖母綠吊墜,起拍價七百萬!”
拍賣師話音剛落地,全場一片嘩然,瞬間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