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的地方,聲音低啞艱澀,“他今天突然出現在南頌身邊,兩個人看上去關係匪淺。”
“什麼?”
傅彧也驚訝地雙瞳一撐,“權夜騫回南城了?南頌還和他認識?!”
據他所知,過去兩年,權夜騫一直在國外,東亞、東南亞和金三角一帶都有他活動的痕跡,所到之處無一不卷起腥風血雨,令人為之駭然。
江湖上都在傳權門的夜少之所以大動乾戈,是因為要替母報仇,可沒有人知道他母親是誰,報的又是哪門子的仇。
沒想到他竟然回到南城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殺母之仇報完了?
喻晉文聽傅彧講述了這一番,手中的筷子一頓,抬起頭來看著他,“你和權夜騫也有仇?”
“我和他,仇恨大了去了。”
傅彧冷哼一聲,往嘴裡扒了兩口飯,咽下去後,喋喋不休地告訴喻晉文,“我老子,和他老子,是忘年交,還是把兄弟。以前吧,兩家關係挺好的,經常走動,可權夜騫這小子,仗著自己比我大幾歲,處處壓我一頭,小時候就和我那些混蛋哥哥一起欺負我,我小時候差點被淹死那次,就是他乾的!”
喻晉文聽著他的長篇大論,隻問一句,“你打不過他?”
像是被突然紮了心,傅彧頓時就炸毛了。
“誰說我打不過?”
傅彧一拍桌子,不服氣道:“小時候我跟隻弱雞似的,當然打不過他;可現在不同了,我可是特警出身,還能打不過一個權夜騫?”
喻晉文對此不置可否,隻淡淡道:“我今天跟他交手了。”
“什麼?你跟他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