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司哲直接前往司鐸的病房,睡飽的南頌去病房看了司鐸一眼,便帶著醫療團隊去了院長室,研究司鐸的腿傷。
司鐸對弟弟和南頌一起出現倍感意外,“你們怎麼會一起來?”
司哲抿了抿唇,隻道他和南頌是在S大因為一次合照,機緣巧合下認識的,沒敢說自己拜師學廚藝,而南頌是他太師叔的事。
司鐸深深地看弟弟一眼,知弟莫若哥,這小子一心虛就咬嘴唇,一看他就知道弟弟有事瞞著他。
隻是眼下他重傷在身,精力有限,也沒心思審他了。
看著貼上去的X光片和磁共振檢查,南頌眉心微鎖,“司鐸之前也受過腿傷?”
經紀人華姐一直在醫院守著,聞言,道:“應該是剛出道的時候做練習生時傷的,之前也做過手術,但一直沒能休息好。”
南頌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
“腿傷都沒好的人,出來拍什麼戲,不要命了嗎?”
到了病房,見到司鐸,南頌張口便是冷冷一句質問,來自老板的“關心”。
然而司鐸經曆過這麼多老板,每一位隻關心他飛得高不高,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飛得累不累,會不會半路掉下來摔死。
“我沒事,南總。”
司鐸臉色蒼白,強打著精神道:“多年的舊傷了,已經養的差不多了。”
“膝關節裡麵炎症、積水、粘連,外側半月板重傷,內側副韌帶也有一定的損傷。你離瘸子隻有一步之遙,這叫養的差不多?”
南頌冷豔的神情沒有一絲轉圜,嚴肅的麵容和冰冷的氣場分分鐘將司鐸和司哲兩兄弟冰凍住,一句話都不敢說。
病房的氣氛冷凝成一團漿糊,幸虧顧衡這個及時雨趕來救場。
“南總,手術室裡已經準備妥當,萬事俱備,就等您和患者到場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