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走進喻氏的時候,引來了一群少女的圍觀,畢竟帥是真帥,而且時隔半年,傅少的氣質成熟了許多。
然而一在南頌麵前露麵,就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浪蕩公子模樣。
南頌在他麵前也收起在彆人麵前的世故圓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不想。”
“嘖,真夠無情的,好歹騙一騙我啊。”
傅彧笑著湊上來,將手裡的花遞了上去,“喏,給你的。”
南頌偏頭瞧了一眼,“我又不是你媽,送我康乃馨乾嘛?”
見麵送女人康乃馨的,除了傅彧能乾出這種事,恐怕也隻有喻......晉文這種鋼鐵直男了。
傅彧長腿一偏,靠在南頌的辦公桌上,“本來是要去醫院看望病人的,後來覺得沒必要,就給你帶來了。”
南頌一聽就明白了,“你去中醫館看言淵了?”
花既然拿來了就不能隨意丟棄,南頌一向是愛花之人,起身將花瓶裡的水重新換上,將花插了進去。
她隨手取了一把小剪刀,對著花的枝葉開始修剪,養在骨子裡的插花技能開始上線。
傅彧情緒並不高漲,幽幽道:“也不用我去探望了,我看蘇音將人照顧得挺好的,就差親手端屎端尿了。”
這話口氣不對。
南頌從花上抬了下頭,覷了傅彧一眼,“怎麼,吃醋了?”
傅彧猛地瞪起眼睛,“誰、誰、誰吃醋了?這個詞能不隨便亂用嗎?”
反應這麼強烈,還說不是吃醋。
南頌看著把醋意都寫在臉上的傅彧,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繼續修剪花枝。
“我真沒吃醋!”
傅彧梗著脖子道:“蘇音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吃什麼醋啊,她愛照顧誰就照顧誰唄。”
南頌點點頭,“嗯,這話說的不錯。不然我都要以為你和蘇音有了什麼關係呢。”
這句話不知怎麼的,乍一聽沒什麼問題,可就像是有根刺,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