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太太走到另一邊,仔細觀察著喻晉文腦袋上的圖案,眯了眯眼睛,“我這眼花的,小航,你把我的老花鏡拿過來。”
“哎,給。”喻嘉航腿兒很勤快,很快就把老花鏡遞了上去。
老太太戴上老花鏡,架在鼻梁上,微微低了低頭,“嗯,這個圖案挺彆致的,比隔壁老王家那個小孫子腦袋上畫的小老虎好看。”
喻澤宇在旁邊直樂,“奶奶,您沒瞧出來這是個字麼?”
“是個字?是個什麼字啊?”
老太太好像真沒瞧出來似的。
喻澤宇又道:“是個‘頌’字呀。”
“頌?那個頌啊?”老太太又問。
喻澤宇:“南頌的頌呀。”
“哦,還真是。”
老太太恍然大悟似的,“你哥這是把小頌的名字刻在了腦袋上呀。”
“可不。”
喻澤宇道:“他們進家門的時候還牽著手呢,我以為是南姐姐找了個新對象,那給我嚇的......”
喻嘉航湊過來道:“真的是!牽的那個緊呀,給我也嚇得不輕。”
“......”
南頌聽了半天相聲,聽到一半就知道是衝她來的了,想起來的時候真是一路握著喻晉文的手。
彼時還沒覺得,但這會兒緩過神來了,才覺得手心滾燙滾燙的,一直蔓延到臉上。
“那個......我去廚房看看。”
她落荒而逃。
喻晉文看著她小兔子一樣慌張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失笑,真是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