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說著,直接將袋子扔到了腳下,還往裡踢了踢,好像一點也不想看到它似的。
喻晉文看著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忍不住想笑。
怎麼能這麼可愛?
“你笑什麼?”南頌現在處在高度敏感狀態,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她這邊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喻晉文開著車,偏頭看她一眼,唇角上揚,實話實說,“笑你可愛。”
“......”
他這麼直白地誇她,反而讓她覺得很是不好意思,“我哪裡可愛了?”
喻晉文道:“從頭到腳,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可愛。”
“......”
南頌悶了半響:那麼,好吧。
既然他這麼誠心誠意地誇她,她就勉為其難地接下他的彩虹屁吧。
喻晉文開了挺長時間的車了,南頌本想替他一下,自己來開,被喻晉文拒絕了。
“夜路,你開起來不安全。”
“?”
南頌當真好久沒有聽人對她說過這種話了,偏頭看他,“你在懷疑我的車技?”
“不敢。”喻晉文忙解釋,“你可是車神,我怎麼敢懷疑你的車技?”
南頌飆了句東北話,“我開車技術杠杠的。”
喻晉文神鬼不驚地問了一句,“開哪種車?”
“什麼車都能開啊。”南頌下意識地回了他一句,剛要張口,又覺得他這話口氣不太對。
此車,非彼車。
扭頭又看他一眼,發現了他上翹的嘴角。
果然,不安好心。
竟然敢套路她......
南頌偷襲過去,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喻晉文吃痛,渾身一顫,笑了出來,“開車呢,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