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輕哼一聲,“我要是真生氣了,你覺得我還能讓你上車?”
那倒是。
不過,喻晉文不怕死地說,“這好像是,我的車。”
“......”
南頌被他一噎,就要去打開車門,“那我走?”
“彆走彆走。”
喻晉文順勢過去抱住她,二話不說就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溫聲道:“我原本打算直接讓司機開車走人的,後來也是怕何照留下來會挨打,他挨頓打沒什麼,但這年頭招助理也不容易......”
瞧這嘴筍的。
南頌忍不住笑了下,睨他一眼,“你這話怎麼不當著何照的麵說?”
“哄媳婦的話,就沒必要讓他聽了。”
南頌輕瞪他,“誰是你媳婦?”
“你。”喻晉文一雙烏黑的眼睛望著她,跟小狗似的蹭了蹭她的臉,“除了你,沒有彆人了。”
南頌被他蹭著,哄著,原本心裡的那點氣不知不覺就消了。
她戳著他的額頭,和他拉開一定的距離,“彆以為你這樣就能蒙混過關。”
“我怎麼敢心存這樣的僥幸呢?”
喻晉文一臉誠懇地說,“今晚回家是跪榴蓮還是跪鍵盤,你說了算。”
他還挺有覺悟的。
南頌忍著笑,“光跪鍵盤、榴蓮怎麼夠,跪釘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