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問我,我哪知道?
但就算是不知道,童冶也不敢讓師父的話掉地上,忙將言兮的訓練成績雙手遞上去,“師父,這是言兮的成績指標,還有我和川哥、阿蒂給言兮製定的計劃。”
“嗯,我看看。”
連師父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伸手接了過來,在長椅上坐下了,童冶和言兮乖覺地站在他麵前。
他看得仔細,將言兮身體一項項的指標還有她階段性的訓練成績都熟記於心,臉色看上去有些嚴肅。
童冶站在這裡比言兮還要緊張,覷著師父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開口,“師父......看得清嗎?要不要我給您去拿老花鏡?”
“閉嘴,彆說話。”
連師父不耐煩地打斷他。
童冶忙應了一聲,不敢吭聲了。
言兮在旁邊默默記下連師父的習慣,在他看東西的時候不能貿然打攪,否則會挨罵。
連師父看了半天,也沒有要他們坐的意思,言兮老老實實地站著,平靜的心也有了久違的一絲緊張,這份緊張倒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期待。
連師父在網球世界屬於殿堂級的人物,如同武俠小說裡的頂級高手,即便上了年紀,但依然內功深厚,哪怕不收她,便是隨便指點她幾招,都受益無窮。
言兮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太高的期待感,她隻要求自己做好分內之事,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之喜。
童冶則八百年也猜不透師父的想法,他聽師父和師母先前聊的挺好,是要收言兮為徒的意思,所以他才會興衝衝地跟言兮說是“好事”,隻是這會兒見師父這般模樣,又有些拿不準了......言兮的訓練成績明明很好阿,任誰看了都是要豎大拇指的程度,怎麼師父這麼嚴肅?怪嚇人的。
莫名其妙就被罰站了。
這讓童冶有些站立難安,不自覺動了動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