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後的,爆發出幾個男生的哄笑聲,甚至有不少人仔細掃量著牛麗麗胸前洶湧和臉蛋,似乎想看清楚她墊了多少層矽膠,整了多少塊骨頭。
穆曉柔臉蛋通紅,低聲啐了一口流氓。
“姓林的,你,你敢侮辱老娘,我,我跟你拚了!”牛麗麗愣了半天,終於醒悟過來,氣急敗壞的抄起一個水杯就想衝林義砸過去。
林義小口喝著茶水,風輕雲淡,無動於衷。
“好了,好了,不要鬨了!”這時,一旁的李強眉頭一皺,拉下牛麗麗說道:“林先生受教育程度不高,難免表述不清,你也多理解理解,曉柔生日,不要鬨大了。”
這一番話,看似為林義出麵,實則諷刺他就是個土包子,下等人,讓牛麗麗不要跟他計較。
林義自然聽出話裡有話,隻是懶得搭理這家夥,牛麗麗狠狠瞪了林義一眼,隻能忍氣吞聲坐了下去。
李強畢竟和牛麗麗做過一個月的露水夫妻,自己女人被林義如此露骨的羞辱他心裡也不爽,但一想到穆曉柔這個極品美女還沒追到手,不適合把事情鬨大,他也隻能暫時咽下這口氣,秋後算賬。
“這菜也吃了,蛋糕也切了,接下來咱們喝酒,不醉不歸!”
李強儼然一副主導者姿態,帶動的酒桌氣氛相當熱烈。
“林先生,你看看,有什麼想喝的酒嘛,隨便點,我買單!”李強滿是高傲的拍了拍胸脯,擺明著自己的財大氣粗,想在穆曉柔麵前好好表現自己。
林義隨便翻了翻菜單,說道:“燕京二鍋頭有嗎?老白乾也行。”
女侍者愣了半天,隨後有些尷尬說道:“抱歉先生,我們這是高檔酒店,沒有這些劣質酒。”
“可惜了。”林義感慨一聲。
牛麗麗毫不留情的諷刺:“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沒有半點見識。”
現場眾人,隨後也傳來一陣陣譏諷不屑聲音,
“二鍋頭,切,這不是給民工們喝得嘛。”
“哈哈,我家工人都不喝這垃圾。”
“哼,井底之蛙,這輩子也就到頭了。”
對於種種譏諷,林義隻是一笑,淡然處之。
在軍隊時,天刀的傳統從來都是‘大碗喝烈酒’‘快刀斬恩怨’,圖一個瀟灑痛快,圖一個坦坦蕩蕩!殊不知,他們眼中的二十年茅台佳釀僅僅隻是他們漱口的垃圾貨而已。
那痛飲烈酒,馬下殺敵的萬丈豪情。那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戰友情誼。又是這些人能懂,能明白的?
夏蟲,不可語冰。
“哈哈,林先生真幽默,今天二鍋頭你喝不上了,不妨嘗嘗我的酒。”
李強哈哈大笑,像是一個歐洲貴族一般,整理衣領,打了個響指,傲然道:“來,把我三年前留在你們酒店酒窖的64年拉菲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