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桑!”
見到年輕男人的到來,山川止步如同沙漠中遇到綠洲的旅人,滿麵欣喜的快速迎接過去。
年輕男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眼眶,酒吧的光線讓他眼睛很不舒服,所以也懶得抬頭去觀看衝突的人群,重要的是,依照他的身份,也根本不需要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山川君,到底怎麼回事?”
年輕男人,正是杜淳風。
杜淳風這些天憔悴不堪,想到自己屢次敗在林義手下,從高高在上的燕京杜家大少到現在華海笑柄,讓他羞憤難當,無時無刻不在考慮如何贏回林義一局,幾乎每晚都失眠。
幸好,那位合夥老人給他牽線聯係到了山口組少主山川誌步,他們雙方也一致達成協議,共同吃下霍天洪地盤,太公分豬肉。
然而美好的計劃剛露出苗頭,還未開始行動,山川誌步就被人打了,在華海的地盤。這讓杜淳風從夢中驚醒,惱怒而氣憤的趕往現場,現在山川誌步是他翻盤的唯一希望,決不能讓他有事。
山川誌步陰沉著臉色,顛倒黑白:“杜桑,是這樣的,我被你安排在度假村休息,想約幾個姑娘喝酒,卻沒想到遭到一個惡徒的希冀,打傷了我的手下,還開槍打穿了我的小腿!”
在杜淳風猛地一驚,睡意全無的時候,山川誌步又一指中年警官,“還有這位警官,竟然要把我的手下全部逮捕調查,還要叫囂著把我抓進去。嗬嗬,杜桑,我山川誌步長這麼大,去過白宮、去過皇室宮殿、可從來沒進過監獄,在你們華國,可讓我開了眼界了。”
“山川君,放心,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杜淳風深吸一口氣,語氣誠懇,拍拍橫山等r國人肩膀表示歉意示好,還讓手下每人遞過五百萬的支票,這讓橫山幾個人立刻眉開眼笑,滿意的豎起大拇指。
杜淳風轉過身,馬上嚴厲對中年警官厲喝道:“劉隊長,這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山川少爺的身份嘛?如此魯莽行事,暴力執法,萬一牽扯到外交糾紛,你能擔得起責任嘛?!”
“馬上把人放了,帶隊伍回去,我可以當今晚的事與你無關。”杜淳風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說著,拿出手機補充一句:
“或者,我馬上給警署馬廳長致電,要他親自過來,把你們的隊伍帶走。你也知道,馬廳長是我爺爺的學生,他的脾氣可一向不好,要是讓他處理,那事情可就鬨大了。”
山川止步這些人,是他杜淳風翻盤的資本,所以今天無論誰對誰錯,他都要給山川誌步撐腰,把這口氣給撒出去。
有人撐腰,橫山等人更加囂張狂妄,對一眾警察豎中指、起哄挑釁,“聽見沒,警官,回家吃奶啊!”
“哈哈,毛都沒長齊,還學人辦案?抓人,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一眾警察雙目噴火,圍觀群眾也是臉色陰沉,敢怒不敢言。
“杜少,不是我不放人,而是、、、我不敢放人啊。”
那被稱作劉隊長的中年警官額頭早已沁滿了冷汗,他望了眼坐在沙發上一臉風輕雲淡的林義,苦笑不已,“對方的背景太深、太硬,我這個小警察哪得罪的起。”
“還是,還是你們兩位真神當麵商量吧,彆為難我這個小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