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今天出儘了風頭,這家夥,連蘇江河都敢殺,區區的一個鴻門,他又有何不敢動的?!
江紅袖為此,也隻能暗暗一咬牙,帶著鴻門一眾部下,灰溜溜逃走,溜之大吉了。
虎窟的一眾兄弟們,自然鬥誌昂揚,高呼呐喊,慶祝這一場勝利。
蘇子媚望著擂台中央,風光無限的心愛男人,如水般的眸子中滿是驕傲和自豪。
當即頒布下命令去,至此,虎窟開大宴,豪飲三天三夜,慶祝大勝而歸!
華海一眾權貴,極其珠三角和北方的那些隔海觀望的中立派,也全都腆著笑臉,對林義和蘇子媚說著一些假惺惺的恭維的話,表示要和這位未來的北方、南方大梟,結為盟友。
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的多。
自古便是如此,曆經了世事沉浮的林義,心胸寬闊,自然也不會計較這一些牆頭草們,隻是微笑點頭致意,幾聲寒暄,便把交際的任務交給了蘇子媚和虎窟一眾高層,自己難得清靜。
一眾權貴們自然不會心存不滿,要知道,林義那可是連蘇江河都敢殺的人,這種人物,哪能隨便見麵?
倒是蘇子媚,這個土生土長,八麵玲瓏的昔日華海大亨,很懂得禮數,懂進退。
出了鬥武場,外邊已經淩晨三點鐘,拂袖已至。
“林義,林將軍、、、真是,謝謝你們,謝謝!”
劉誌剛拉著林義和林青鸞的手,聲音哽咽,生性忠厚的他說不出什麼妙筆生花的話,隻是一直木衲重複著自己的感謝。
林義鄭重說道,他輕笑一聲:“劉大叔,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不用謝。”
“沒錯,劉叔,當年你可救過老元帥好幾次性命,這份恩情,我們林家絕不會忘記。”林青鸞說著,有些埋怨的嬌嗔一聲:“這些年,您就不該 隱姓埋名,害得老元帥還真以為你病逝,難過了好久、、、”
劉誌剛尷尬笑了笑,有欣慰有感動,“我,我這不是想著,不給部隊和老元帥添麻煩嘛——”
“總之,這次絕不會放你走了。”林青鸞笑了笑,不容置疑說道:“這次,老元帥特意吩咐,一定要把你帶過燕京去,我可是領了軍令狀的,你可不能讓我失信吧。”
“還有你。”林青鸞隨後掃了林義一眼,出聲道:“老元帥也是特地點名,要見一見你這位後起之秀,今天的事,你也幫了大忙。”
林義笑了笑,隨機也坦然接受了。
能夠見到傳言中的林元帥,這是每一個軍人的榮耀,林義自然不會放棄。
“這,好,好吧。”劉誌剛感動的熱淚盈眶,心情五味雜陳,時隔二十年,當年的生死之交,他也是尤為想念期待的。
“不過,我還是想等我的酒樓重新建起來。”劉誌剛念及舊情,有些不放心,“我那幫夥計戰友們,他們的家都在華海,我可以一走了之,他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林青鸞眉頭皺了皺有些為難,要她一時間安排這麼多退伍老兵,是件很難的事情,而繼續留在華海,難免又受到蘇家某些人的報複打擊。
雖然現在華海是林義的地盤,尋常人不敢鬨事,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哪裡有一支暗箭。
虎窟的兄弟,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他身邊。
“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位置。”
林義轉念一想,笑著提出來。
華海度假村,謝兵的‘兵哥燒烤’,那裡遊客雖多,但正經吃飯住店的地卻沒幾家,讓劉誌剛這一幫老夥計在哪裡重新開張,肯定能把生意帶紅火起來。
最主要的是,有謝兵這位大高手護著,就算蘇家派出一個團,那也隻有挨打的份,絕對安全。
將想法提出來,劉誌剛自然欣然同意,激動的恨不得馬上就要去實地考察,準備酒樓的資金具體裝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