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變得跟我一樣強，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靈兒，變強的方法……這樣不行，你們可是夫妻。”
“我們都不在意，隻要不說出去，誰都不知道。”
宋如煙一臉無奈，但還是搖頭：
“不管怎麼樣，我和陳羽都不能跨過這一步，否則我該怎麼麵對你和陳羽？”
“小姨願意一輩子不嫁人，永遠陪著你，但這件事兒，不要再提了。”
宋靈兒眼神中滿是心疼：
“小姨，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宋如煙愣了一下，搖頭道：
“靈兒，這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選擇。”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想的。
隻覺得每次被宋靈兒問到這個問題，她心中就感覺比較亂。
宋靈兒靠在宋如煙肩膀，久久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才緩緩出聲問道：
“小姨，如果一開始沒有我的話，你們會不會有可能？”
她知道小姨內心深處喜歡陳羽，隻不過因為自己的存在，才導致他們不可能。
宋如煙渾身一僵，腦海中瞬間閃回剛見陳羽的第一麵。
“靈兒……你不用想那麼多，我自始至終，隻把小羽當成晚輩而已。”
宋靈兒搖了搖頭：
“話可以隨便說，但心決定的，肯定沒法變。”
她主動牽線，讓兩人有個可能性。
一方麵是因為自私，另一方麵則是太在乎。
她在乎小姨，也在乎陳羽。
種種複雜情緒，讓她都不知道該勸小姨和陳羽繼續，還是勸自己放棄。
之前她都勸過小姨，甚至用出威脅這一招。
可如今，她舍不得陳羽，也舍不得小姨，她兩個都想要。
“靈兒，不用想那麼多。”宋如煙出聲安慰。
她一時之間，也是腦袋發亂。
少許之後，宋靈兒猛地站了起來，轉頭看向宋如煙：
“小姨，既然我們都無法做這個決定。”
“那就讓陳羽來做！”
“我們現在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