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拳腳比起來,我的棍法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鐘惠強自信無比,他手中的齊眉棍更是在沈浪麵前揮出道道殘影。
“鐘惠強這小子雖然不怎麼樣,但他家祖傳的棍法還真是不可小覷。”
“這麼花的棍法,一般人看上兩眼,眼睛都花了,我看那小子八成要被打殘。”
“還用說嗎?剛才鐘惠強在他手裡可丟了不少的臉麵,接下來自然要好好找回來發泄一下。”
沈浪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正如所有人說的一樣,鐘惠強手中的齊眉棍舞動迅捷,常人根本無法看清楚棍子的真正所在。
明顯鐘惠強也知道沈浪不簡單,沒有著急著動手。
而是不斷的虛晃,想要迷惑沈浪,讓他搞不清楚自己攻擊的位置。
沈浪看了兩眼,不禁笑了起來。
看到他臉上的笑容,鐘惠強明顯感覺沈浪這是在羞辱他。
“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你覺得我這棍法不怎麼樣嗎?”
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沈浪嗤笑道:“你還真說對了,你這棍子玩的倒是花,但卻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
“你少在這裡放屁,我就不信你能破掉我的家傳棍法。隻怕,你現在早就被我的棍法給晃暈了,根本連我棍子在哪裡都不知道吧。”
自家祖傳的棍法,鐘惠強用它不知道打敗多少高手。
可偏偏在沈浪眼中,這棍法變得一文不值。
這讓他非常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當即,他臉色一變,明顯就打算出手。
可突然間他好像想到什麼,情緒一下子穩定下來。
“你可真是聰明,我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你是想激怒我,讓我在憤怒之下露出破綻吧?隻可惜,你這一招對我沒用!”
聽到這話,沈浪笑的更厲害了。
“你可真是聰明。但可惜的是,你想錯了,我壓根就不需要用什麼激將法。”
說完這話,沈浪臉色一沉,凝神又道:“因為,我隨意便能破解你的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