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健步往前走,背影帶著絲羞怯,鬱哲不再想更多,跟上去,牽著她的手往前走。
與此同時。
和宣語嵐道彆沒多久的常紹上了出租車,他直接拜托司機,“去機場。”
轉眼又給自己老婆打電話,語氣莫名沉重。
“愫愫,語嵐說病人資料寄給你了?你收到了嗎?”
他們本來約好今天要聊語嵐談的那個病人,但語嵐一直不切入話題,常紹就知道事情有變,還好,語嵐言語裡提及他妻子和女兒,常紹便有所猜測,一離開就給妻子打電話。
左愫下意識否認,“沒有啊,我......等等,”
她走幾步,翻了翻,“有了,語嵐前兩天給我寄一箱子護膚品,唔,病例當說明書寄過來了,她乾嘛呢,越搞越神秘了。”
常紹歎口氣,“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她是不是遇著什麼困難了?不過她丈夫不是陸氏的掌權人之一嗎?”
左愫輕哼哼,“豪門掌權人之人,一聽這名頭就感覺有點什麼秘密,語嵐既然這樣找我們幫忙,肯定有原因,你先彆多想,早點回來,咦?”
她交代的尾音有些疑惑,常紹不解,追問,“怎麼了?”
“老公,這個病例,有點奇怪。”左愫也是神經內科的醫生,沒她老公名氣大,但也不容小覷。
此時,她跪在玄關的地毯上,麵前是一個快遞箱,她把手機夾在肩膀,翻動兩頁報告後,道。
“病人的腦部CT顯示,他好像是被深度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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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陸鷙回來,就直奔公司。
她是去處理公事,煊煊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就讓他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