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她顫抖的手指向自己,“可你再看看我,看看現在的我。
現在我成了什麼樣子?我已經沒兩天活頭了,而這一切,都是拜蘇鹿所賜。
我是她的棋子,而你也一樣,也是她的棋子。”
萌玲玲後悔,後悔沒有早些聽萌木子的話收手。
“彆看蘇鹿才十八歲,可她的陰狠和手段,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她根本不在乎彆人的生死,她隻在乎,你身為棋子,能不能給她帶來價值。
等著瞧吧,你會死的,比我更慘,更慘!哈哈哈!”
......
“處理好了?”蘇鹿擦著手問。
蔣山淡淡嗯了一聲,腦海裡響起的卻滿是萌玲玲的話。
他將蘇鹿重複看了好幾眼,都沒能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實在是無法想象眼前這個才十八歲,看著最是年輕無害的年紀的少女,怎麼會是萌玲玲所說的那麼可怕?
“看著我做什麼?你彆相信那個女人的話,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
她的下場是自己造成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在她身上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
蘇鹿多解釋了一句,“對了,時機差不多到了。”
女人眼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嘴角也跟著壞笑的勾起。
“你可以見到你的繼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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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小公寓裡。
萌玲玲蜷縮在地上發著抖。
大冬天的地麵冷的像冰。
可是,現在的她卻絲毫感覺不到。
她感覺不到冷了,也感覺不到暖和了。
唯一能感覺到的,隻有渾身的疼。
那種痛,占據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
她回到了這個小公寓裡。
回到了這個和萌木子一起生活了數十年的小公寓。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地方隻有這了。